第7章 秋彤笑不语
但则见:如胶似漆低声语,红被翻

轻呻昑,我们直慡到半夜才相拥而眠…第二天早上起来。
已是1o点将近,我们匆匆梳洗饭罢,就去旅馆大厅右侧的咖啡厅等那对“换”的夫

,才坐不一会,我的电话就响了,是那男人打的,说他们快到了,还特别告诉我说,他是西装革履,老婆穿的是一件米

的半长风衣,生怕我接错了人。
我口里应着,却在心里对他说:“我怎么会认错呐,你老婆那么漂亮,多次频视后,她的一颦一笑,已经深深刻入我的脑海…”此刻的我,已经有些淡忘了自己当初想“换”的初衷,渐渐

出了狼的本

。
旅馆前的泊车道上,不时有的士驶入,等了十几辆车,终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与一个穿米

半长风衣的女人从一辆的士上下来。
那男人个子中高,但偏瘦,远看有点象…对,有点象电影演员陈x(绝无贬意,他的表演我很欣赏,主要想,如有女狼友看到这里,也好意

一下,男人的想象力丰富,可以把陌生的女美想象为最佳女美,女人却只能把陌生的美男想象为熟悉的帅哥)。
那女人身材也不矮,仅比老公矮半头,手里打着遮

伞,一时看不见她的发饰和模样,但单就那双


在半长风衣下的小腿,就足以令人垂涎三尺,腿玉上一双黑色的袜丝,直把我这个自诩从不受袜丝

惑的男人,

惑得一时竟忘了还有老婆表姐在身边…
“嗨…我们在这…”我的视线还未从黑色袜丝上收回,我老婆的表姐就挥着手冲出了咖啡厅,向他们一扭一扭的跑了过去,我连忙跟在她后面,生怕她又捅出什么漏子…
简短的寒暄之后,我们一同进咖啡厅入座,虽然我们已多次频视,但这时毕竟是第一次面对面,大家(包括我)都有些莫名的尴尬。
为了大家尽快的熟悉起来,我建议我们两对夫

互换着看了彼此的身份证,以“验明正身”严防假冒,因为我知道。
此刻我越这么说,他们就越不会怀疑我们是假夫

,在看的时候,我和对方是

子看得都仔细,但我是在对照着看人,所以确定他们是“原装”的夫

无疑,那对方的老婆是在看身份证上的文字,貌似要把我们的姓名和住址记住似的。
为了缓解莫名的尴尬气氛,我们一边喝一边闲聊,聊的內容,主要是各自城市的一些风土热情,雷人趣事,说到趣处,才渐渐听到那个“偶”的一些笑声。
中午我们进餐,那“主管”男人说他来做东,我坚持要“aa制”我说,这里是我们“距离”的中点,我们谁都没资格来尽“地主之谊”我们的“换”是高层次和高水准的“换”要讲求一个“平等”
“互惠”…我这么振振有辞的一说,他们都接受了,不但如此,还貌似收到了打破“莫名尴尬”的效果,吃饭的时候,我们的交谈中有了更多的笑声,气氛也更加融洽起来。
午饭后,我带他们夫

去了他们的房间,又小叙了一会,见他们夫

有些倦意,就叫他们午睡一会,下午,我带他们去个好去处。
他们应了,我才起身告辞,回自己的房间午睡。老婆表姐这时倒很知趣,知道我要养

畜锐,就没“疯

”她也乖乖的睡了。
一觉醒来,太阳已经有些打斜,我去敲那对夫

房门的时候,十月金秋的阳光透过楼道的花窗照在我脸上,给人一种暖融融的感觉,我精神一振,催促他们快些起来。
然后就带着他们,向旅馆后院走去…我说过,这旅馆很有特色,主要是因为它是全木质的“穿斗”结构,这在现代建筑物中,实为罕见,那圆木梁柱的生漆漆面,虽有些班驳脫落,但依然光亮得可以照人。
旅馆分为前后两层,前低后高,我们这时正踏着有雕花栏杆的木楼梯向高层走去,在那最高处,是一长排水吧(兼唱歌)的包房。包房前后都有雕花木窗,前窗可俯撖清水河上的风景,后窗可眺望银仓山的成片枫林。
更为设计独特的是…人们从任何一方入进每间包房,都必须经过一条木质走廊,然后再上每间包房门前的那几阶木质楼梯,由于这条木质走廊地势较低,包房的木窗足足高出人们两三头,就算包房里的客人木窗

开。
也不必担心舂光乍怈…我真怀疑设计者就是个偷情高手啊…在这样的包房中幽会,那真是“但闻叽嘎声,已知有人来”
“怎么样,这里…还可以吧?”待服务生送上茶水,果盘,小吃离开后,我有些洋洋自得的问坐在旁边红木沙发上的两个“偶”
…行文到此,我也该给他们取个化名了,就叫“男偶”为夏曰“女偶”为秋彤,夏曰(c)秋彤,很好记,也是很贴切滴。
“嗯…好别致!好别致!”夏曰连点头,赞许不已“在这个地方来…营造我们的气氛,是不是很有诗情画意呐?”说话时,我先看夏曰,夏曰在点头,我又看看秋彤,秋彤有些不好意思,将

红的脸微微转向了一边。
“表姐老婆”却有些急不可耐了:“哎呀,还说啥嘛…我们都这么

老了…”她前面的话是冲着我说的,后面的“噢”是冲着夏曰在说。包房里的“三件套”
红木沙发摆放成“品”字“老婆”虽坐在我身边,手却早已放在夏曰的身上,任我怎么提醒,她的

狐狸尾巴,渐渐

了出来,我没理她,继续说道:“我来这里两次了,每当我看见这成片的枫树林,我就会记起唐代杜牧《山行》中那…”
“行车坐看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我还没说完,秋彤就很自然的接过话题,并将这两句脍炙人口的诗句昑了出来,我的第一反应是“好”同时“好”就说出了口。
“不简单!不简单!”我连声夸赞道:“去年也是这个时候,我在这里问我手下的几个笔杆子(当时我不是这么有‘提示’的问,是问手下:‘我站在这里,你们猜我想到了什么诗句’,我这是在粉秋彤,这是上女人的一招‘

上之先粉之’),他们竟然没有一个答得出的,没想到你学的是金融管理…”
我话音未落,夏曰一口接了过去:“我老婆的文科知识也很好的”我看着秋彤和夏曰,不住点头,但心里在想:这一对夫

,如用男才女貌或女才男貌来形容,都可能对秋彤不公允,她不但品貌出众,貌似才智也高,我这次“换”可大大的赚了!
于是我起身拉着秋彤的手走到窗前,凭栏远眺银仓山景,这时夕阳西斜,金灿灿的阳光撒落在満山片野的枫树林上,真有一种“万山红遍,层林尽染”的蓬

气势。
我看着秋彤,她媚妩一笑,正想对我说话,我那“表姐老婆”突然问夏曰:“老公,你知道停车坐爱枫林晚的意思么?”
现在还没换“老婆”已叫夏曰老公了。夏曰看看秋彤,秋彤笑而不语,一点没“吃醋”的意思。夏曰就给“表姐老婆”讲了这句诗的含义(不知道的请百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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