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瞬间放弃了淋浴的打算，反而打开了浴缸的热水阀，在等待注水的过程中，将
子一并脫去。小白鼠眼睁睁地看着原本衣着整齐的人在几分钟內脫得只剩下一条內
，哦…还有他的眼镜。眼看他的手指已经搭在了內
边缘，指尖陷入，只要再一用力，这最后一块布料就将脫离他的身体…小白鼠立刻举起小爪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心里不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岑凛被它的举动昅引了注意力，那条內
轻飘飘地落在先前脫下来的服衣上，他就这么全身上下不着寸缕，毫无遮掩地袒
在小白鼠面前。无论是
畅的肌
线条还是蛰伏在他腿间象征着男
的庞然大物，都彰显了他平时无法窥见的力量，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背脊稍稍弯曲，饶有兴致地注视着眼前这只像是涩羞了的小白鼠。他伸出一只手指扒拉它捂得紧紧的小爪子，“小鼠鼠，你怎么不看我？”小白鼠捂得更紧了，可惜它的力量实在太过微小，不一会儿就被扒拉掉两只小爪子，只能紧闭双眼，做着最后的负隅顽抗。
岑凛觉得它可爱极了，他轻笑一声，将收纳篮里的其他东西一一取出，只剩下一只害羞的小白鼠，然后取下眼镜，连篮带鼠一并端起，踏入放好水的浴缸。哗啦啦一阵水声，热气蒸腾，小白鼠坐着收纳篮充当的小船。
在水面飘来
去，它已经羞得整个身体都在发抖，恨不得原地刨个坑钻进去。岑凛泡在水里，还没放弃逗弄小白鼠的打算，他用
漉漉的指尖戳了戳它的脸蛋，“小鼠鼠要不要一起澡洗？”小鼠鼠羞愤地拍掉了他的爪子。岑凛一点也不恼，甚至还有种别样的悦愉，他把小白鼠托出来。
用脸颊蹭了蹭它柔软的
，“你怎么这么可爱，是不是成
了？”小白鼠浑身一凛，眼睛也忘闭了，一双豆豆眼直愣愣地看着他，闪烁着惊疑和犹豫。岑凛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反应，眼中兴味更浓，他凑近欣赏小白鼠活灵活现的表情，低声哄
道：“真的成了？告诉我，嗯？你会变成人吗？”小白鼠认真观察着他，没从他脸上看出惊恐惧怕之类的情绪，似乎做了什么决定，眨了眨眼，发出了见面以来的第一声。
“我叫尽苒，虽然现在是只小白鼠，但我不是老鼠
。至于变成人，应该是可以的，只是现在暂时不知道要怎么做。”不是“吱吱吱”的老鼠叫声，而是一把软糯的女孩子嗓音，像一颗甜甜的
糖，让人忍不住放在舌尖
。随着小白鼠尽苒一个字一个字地落下，岑凛眼底的光越来越盛，他对这种违背科学的事情并无恐惧，相反，他无比热衷未知的探寻。大拇指安抚般摸着小白鼠尽苒的头。
他问：“你是女孩子？几岁了？唔…按照人类的年龄来算。”尽苒转了转眼珠子，她当然不可能回答真正的年龄，于是她含糊过去，“听声音就知道我是女孩子呀，年龄的话，我算算…”她掰着小爪爪数了一遍，“十九，我十九岁了。”
岑凛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你说‘现在是只小白鼠’，你之前不是对吗，今天才变成小白鼠的？”尽苒感慨他敏锐的同时，也庆幸自己并不是来成为他的敌人，她点了点小脑袋，“没错。”再多的她却不肯说了，岑凛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行，其他的以后再说，现在我们先把澡洗完。”
“什…”尽苒顺着岑凛的视线往下看，只一眼，血气就直冲天灵盖，她慌慌张张地捂住眼，那幅画面却仍旧深刻脑海。波光粼粼的水面下。
他光
的身躯随着水波的漾微微扭曲，他一条腿伸直，一条腿曲起，人鱼线下竟没有一
发。那
在她看来犹如猛兽的物巨就这么直白地展在眼前，只有空气中弥漫的蒸汽为它覆上一层若隐若现的面纱。＊＊＊尽苒的小心脏扑通扑通不要命似的跳着。脑袋不受控制地回想那副景象，不断回想不断回想，直至将它刻在记忆里，她一边努力清理自己带颜色的思想，一边嗫嚅道：“你态变…”
岑凛心情颇佳地亲了亲尽苒
茸茸的小脑袋，他简直要被她这副样子可爱死了，甚至生出了将她永远揣在身边的想法，“小尽苒，小鼠鼠，我真恨不得一口将你吃掉。”小白鼠尽苒一惊，猛地抬起头，慌忙道：“不可以，你怎么能吃老鼠，当然也不能吃我，不仅不好吃而且连
牙
都不够。”岑凛眯着眼欣赏她的语无伦次，再安抚道：“我开玩笑的，谁舍得吃你呢。”尽苒见他语气不似作假，不噤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死于“被吃掉”
这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死法。岑凛
着小白鼠尽苒软乎乎的脸颊，微黯的眼神隐蔵在睫垂下的阴影后，神色认真地对她说：“不用害羞，你太小只了。放在哪里我都担心不全安，所以才一直带着你，你也不想我用一个小笼子把你关起来吧？”他拉过漂到浴缸边缘的收纳篮，动作轻柔地把小白鼠放进去，“现在你只是一只小白鼠，我不介意被一只小白鼠观赏，你可以随便看，如果你想亲手体验一下的话，我也很
。”尽苒被他说得晕乎乎的，隐约觉得他在偷换概念。但转念一想，他的身体的确优美又富有力量感，是一具让人难以移开目光的身躯，既然他有这个资本，本人也不介意被欣赏，那她为什么不款待款待自己的眼睛呢？她很快说服好自己。但还是有所迟疑，向他确认道：“真的吗，你不介意让我看，甚至上手？”
“嗯哼。”尽苒终于做好心理建设，扒着收纳篮边缘，抬眼朝他看去，他很宽容，即便被她勾直勾地盯着。也没有
出什么异样的表情，真的就像一具艺术品任由观赏，但以小白鼠尽苒的视角看去，他实在太大了，她眼前的男人如同大巨的雕塑。认真盯了一会儿。她给出一个中肯的评价，“我现在看你就像看佛窟里大巨的佛像。”岑凛被她的形容逗笑，“那你要不要来佛像身上玩玩？”尽苒颇感趣兴地点点头。
之前她在他的肩膀上待过，但那时只顾着观察小白鼠眼中的世界，现在可以亲手试试爬“佛像”自然是跃跃
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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