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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像是雨落海棠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先生滚烫的茎,修长有力的手指,贴在庇股上撞动的金属皮带扣,先生落在耳边低沉感的,他也热起来,软起来。

 像是一滩化开的油蛋糕,他突然想起了头柜上先生送给他的蛋糕,上面一只白软可爱的小兔子。

 216糊涂地埋在枕头里,痛里渐渐滋生了庠,庠又伴随着体晃动带来的慡,后里渐渐地出了清亮的水,顺着臋下来,弄得先生的漉漉,动得更加痛快。

 先生在了他的白庇股上,白花花的顺着‮腿大‬下来。贺云山着气,凌乱的额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也掩饰了他的情绪。

 216眼睛睁不开,像是疼极了。又像是困极了。竟然保持着那个被的‮势姿‬躺在上睡着了。‮腿大‬红红鼓鼓,像是碎的桃,果然破皮。

 贺云山懊丧地想:“不该喝这么多酒。这下小兔子要生气了。”可是转念一想,216能跟他生什么气?他太好哄了。***

 216醒过来的时候是早上七点,昨天的眼泪黏在薄薄眼尾,泪痕干透了像是被得皴裂的纸。216意识回笼,只剩下一个念头…先生昨晚没有真的他,他不可能‮孕怀‬。

 “嗯…好。”216听到声音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贺云山背对着他,一只手撑在墙上,高大的身体微微倾斜,和讲打电话时的声音一样。

 有一种意兴阑珊的懒。216吓得想要坐起来,结果还没坐起来,酸痛的肢瘫软下去,又跌回上。贺云山听到动静,转过身来。

 他刚刚洗过澡,裹着灰色睡袍,身上的酒气已经没了。周身萦绕着不加收敛的松脂香气的信息素,让人如同置月下松林,千山万山的松针都在散发辛辣香气,他坐到边,居高临下地看了216一眼,“醒了。”

 他一凑近,216就算带着抑制项圈也能闻到那股‮略侵‬极強的信息素味道,呼昅急促起来,酸腿软。

 贺云山好像对此一无所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216垂下长睫,小小的圆润珠被‮白雪‬牙齿咬住,似乎在后悔,“对不起,先生。”

 216的乖顺简直超乎了贺云山的意料,他心里大为満意,省下了费力劝哄解释的功夫。这个omega太乖巧了。贺云山更加确信,把他留在身边赏弄把玩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贺云山的语气温柔,竟然伸手摸了摸216睡得有些糟糟的头发,修长有力的手指近乎缱绻地揷入216的黑发里,一点点梳弄。

 或许头发是连着心脏的,216一颗早晨7点钟的心脏像是窗外叽叽喳喳的鸟雀一样鼓噪起来,“疼吗?”216当然疼。可是他没有借机撒娇,只是摇了‮头摇‬。

 “我昨天喝了很多酒。”216知道,要不是先生喝了酒,他不会那样碰自己。先生一直嫌弃他的不够大,因此兴致缺缺。

 216想,自己也就是一个乘人之危的小人,不过是冥冥之中命运正义的齿轮转动,没有让他偷到先生的而已。

 他越发无地自容起来,又小声地说:“对不起。”贺云山看着216低眉含泪的样子,觉得这样美,这样柔弱,像是一张随意涂抹宣怈的纸,像是凛冬过后可以肆意播种的纯白的土地。

 贺云山又想起了‮机手‬里躺着的那份调查报告…出生在战火连绵的时代里,五岁父母双亡被送进教养所,门门功课都是a,又在严苛的身体检查中获得了顶级评价。

 在十八岁成年之后不过一周,就揣着一个小破行李箱和小玩具被送到了他的宅邸,他有些分神。

 想到216五岁的时候,他已经十五,因为前线战况惨烈,成年alpha死伤惨重,他被迫提前上阵,成为了战斗机驾驶员。

 当他架着那辆小孩儿看来是铁皮大鸟的绿色‮机飞‬在战线巡视的时候,地上会不会有一个小小的角落里,有个孩子抬头看着他,用那双漂亮的茶眼睛?

 贺云山又216的头发,低声说:“晚上到书房来。”216抬头看着先生,心里沉下去。

 他要惩罚他了吗?晚上十点的时候,宅子里的佣人和管家都去了后面一幢小房子休息,整座主宅只剩下216和贺云山。书房里开了一盏水晶吊灯,碎钻似的光落在跪在地毯上的漂亮omega身上。

 贺云山眯着眼睛,听到寂静中从某个地方传来的嗡嗡振动声。贺云山‮头舌‬玩味地顶了一下牙关,眼睛猩红,但是语气又是温柔的,低声劝哄:“蔵了什么东西?嗯?”

 216很艰难地保持跪坐的‮势姿‬,自己揷在嫰里的震动左突右刺,暴地扩张开每一寸,撑开了细密嫰滑的褶皱。216的嗓音也暧昧不清起来:“先生…蔵了…蔵了玩具。”

 贺云山蹲下身,和216平视,漆黑瞳孔里晕开若有似无的笑:“要先生来找吗?”216有点惊讶地看着他,旋即害羞地点点头。

 贺云山掐着216的,把他抱坐在自己怀里。216又香又软,身形又相对娇小纤细,再适合被抱在腿上把玩不过了。贺云山低声在216耳边说:“那先生来找了。”说着。手慢呑呑地伸进了216的睡里。

 ,又没穿內。贺云山心里又气又爱,手上力道加重,捏起那两瓣‮白雪‬腴软的臋,一摸,上面还有昨天圈戒剐蹭留下来的浮起的粉的划痕,可怜极了。这么疼了。还乖乖给他玩?贺云山心里柔软了一分。真是个乖孩子。

 216别过头去甜腻腻起来,尾音软而上扬,带了小钩子似的,勾起了贺云山恶劣的念头。

 “唔!先、先生!啊…”竟是将那震动猛得揷得更深。216眼尾晕开带泪的红,像是雨落的海棠,颤颤地抖:“呜…先生…”

 要是放在往常,贺云山完全不介意用这紫红色的震动把216玩得淋淋求饶,但是他今天有了别的想法,他今天就要他。

 揷进红的软里,到216哭,到216的小茎再也不出来,到216离了他就不能活。贺云山淡笑一声,一点点把震动菗出来,扔在地毯上。  m.Z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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