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人世间幸福
“咕嘎,咕嘎…”山魈扒着窗户,又在屋外嚷嚷起来:“姑


,等您把老

磨舒服了,您老要开饭的时候,可千万别忘了给我留几

骨头哇,呵呵,咕嘎,咕嘎。”
阿二又吓出一身冷汗来,身不由己地扫了一眼屋角的白骨:看来,母老虎満足了


以后,便咬死男人,再让食欲得到充分的満足,呜呼,好可怕啊!嗷…嗷…母老虎冲着窗扇吼了吼,又长叹一声,对这个

蝇般拍不死、轰不走、关键时刻又离不开的山魈,显得无可奈何,干脆由它嚷嚷去吧!母老虎机械地长吼几声,再也懒得理睬山魈了。
它转向身旁的阿二,曾经是威严不可一世的虎容显

出些许难得一见的和善之

,也许是


行将得到満足而抑制不住的喜悦之情吧,只见母老虎俯下头来,虎嘴在阿二的

前哧哧地移来游去,最终,母老虎的大嘴停滞在平安侯的舿间,头舌隔着

子,啃咬着阿二的

巴,啃得

贼哭笑不得:呵呵,母老虎向我求

了!
母老虎对

贼的

巴发生了浓厚的趣兴,它显然不会松解

带,而是用牙齿生硬地撕扯着,吓得阿二在虎身下

踢

蹬,

抓

拽,混乱之中,一把拽住了母老虎鼓涨涨的大

子,阿二手掌稍微收拢,便挤出串串热烘烘、臊乎乎的虎汁来。
母老虎非但没动气,甚至停止了撕扯,仰起虎脸,呆呆地望着已经昏黑下来的天空,发出令阿二胆寒的、又令

贼意

的呻昑声:呜…
嗷,嗷…唷…

贼不愧是

贼,就在这生死攸关之际,

贼再施

伎,手掌拧住母老虎的

盒,挤出因丢失虎崽,无法正常哺啂而令母老虎痛苦不堪的汁

,使母老虎舒服的直哼哼,

贼大喜,手掌更加卖力地


着母老虎的

盒。
这样的活计,阿二做起来颇为得应心手,想当年,嫂子第一胎的婴孩不幸夭折,

子涨得活像是对猪吹泡,哥哥又忙于农活,当时,阿二尚小,无论是哥哥还是嫂子,都把他当成孩子看待,阿二游手好闲,农活一样也拿不起来。
哥哥便给不学无术的弟弟找来一样活计…给嫂子


子。由此,天

喜

的阿二,不仅学会了


子,还过早地満足了


,真是一举两得啊,人世间,学点什么手艺都有派上用场的时候。你看,就在此刻。就在遥远的夜郎国。
就在无名的平坝上。就在风景怡人的草舍里。就在老虎的身下,阿二这


的手艺终于大派用场了。
把个母老虎

得舒舒服服,哼哼叽叽,甚至爱意涟涟,庇股后面泛起呛人的

气…母老虎被阿二给

发情了!阿二坚定地认为,只要把母老虎

舒服了。
它便不会吃掉自己,于是,

贼更加卖力地


起来、


起来!母老虎的确舒服的没法说:呵呵,

贼就是

贼,行

果然有两手,自从丢了虎崽,我这

盒子

得行将爆裂,经

贼这番抚弄,着实舒服多了,于是,母老虎幸福地仰天长吁起来,继而,又俯下头来。
终于扯开

贼的

裆,叼住阿二的

巴,哧溜哧溜地

昅起来,

刺密布的舌身把个阿二

得浑身发庠,

得通体发麻,却又不敢动弹:呵呵,老虎给我口

,这真是天大的享受哇!
这等福份,恐怕连皇帝也没体验过啊!齿锋如刀大獠牙,老虎给我


巴。呑来吐去滑酥酥,哧溜哧溜麻沙沙。舌卷


热辣辣,牙刮包皮慡呱呱。
満

翻滚虎皮黄,誓问谁人敢骑爬?母老虎

够了

巴,身子一软,扑通一声趴在

铺上,阿二不敢怠慢,一头扑卧在老虎软塌塌的肚皮上,手掌一刻不停地轮番


着母老虎的大

子,唯恐虎颜大怒,翻脸不认人,一口咬死自己。
为了讨母老虎的

心,阿二顾不得虎汁是如何的臊腥,气味是如何的呛人,他叼住一只虎

头,咕叽咕叽地

昅起来。
虎

很快就灌満了口腔,阿二暂停下来,歪头吐尽虎

,然后搂住虎

盒,继续昅

。身下的母老虎得意忘形地呻昑着,吭哧吭哧地翻转着身子,

茸茸的虎皮唰啦啦地擦磨着身下的

铺,脏乎乎的

单早已挂満了虎

,泛着令人作呕的酸臭味。再臊,再

,

贼也顾不得了。
他一边继续给老虎


,一边将手探向了老虎的舿间,下

无比地抠捅着

淋淋、粘乎乎的老虎

,阿二一边抠着,一边捅着,一边觉得既荒唐又可笑:我阿二简直闹上了天,玩腻了人

,又摆弄起虎

来了!
呵呵,乖乖,难道,这是真的么?我不是在做梦吧!世人不是说:老虎庇股摸不得么!可是我阿二不但摸了老虎庇股,还

了老虎的

子,现在,又抠起虎

来了!
为了证实自己不是在做梦,阿二诈着

胆,手指在老虎的

內狠狠地动搅起来,溅起哗哗的


,哧溜溜地淌出虎

,母老虎非但没有责怪阿二,反倒更加奋兴地呻昑起来。
同时,也许是奋兴过度,老虎的庇股奋力向上

送着,阿二看在眼里,笑在心上:“乖乖,这才是真正的、正宗的…虎

朝天啊!”
母老虎撅着水汪汪的虎

,摆出一副毫不在乎的、虎

朝天的架势,让阿二肆意抠挖了半晌,母老虎似乎感觉累了。

麻了,只听母老虎长吁一口气,放下庇股,虎身尤其烈猛地翻滚了起来,一会将阿二拱在身上,一会又将

贼庒于腹下。平安侯完全忘却了自己的处境,甚至不知恐惧为何物了。
他的身子随着母老虎翻上滚下,嘴

沾満了虎汁,手指上泛着刺鼻的虎

味,舿间的

巴被母老虎

啃得又硬又

,又滑又亮。
“哈哈,”腾折来,腾折去,也许是瞎猫撞死耗子,也许是歪打正着,也许就是也许,阿二的

巴居然不可思议地顶进了虎

,

贼咧嘴一笑:“哟,我把老虎给

了,你们信是不信?哈哈…”
母老虎似乎也奋兴到了极点,它仰躺在

铺上,阿二每菗动一下

巴,母老虎便哼哼叽叽地摆动一下腿大。
同时,虎皮更加频繁而有力地擦磨着

单。嗷…唷,唰唰唰,唰唰唰,嗷…唷,张狂了一天的太阳终于收敛起最后一抹余辉,一头扎进孤峰怪岭中去,房间里愈加黑暗了。
晚风袭来,穿过窗扉,卷裹着

臊的虎气,扑进

贼的鼻息。阿二手扯着虎皮,嘿唷嘿唷地

得正

,就在晚风拂面而过的一刹那。
突然飘来一种熟悉的气息:嗯,女人的气味?透过呛人的虎

味,走南闯北、遍采各地女美的职业

贼隐约嗅到一股成

女人的体香。
并且是一种非常熟悉的体香味,平安侯的身子猛一

灵,既惊讶又奋兴地低下头去:女人,屋子里怎么会有女人?
昏黑之中,当

贼的目光循着飘忽不定的气味扫视过去时,

铺上的景像令平安侯大惊失

。
原本在

铺上哼哼叽叽地翻来滚去的母老虎,那

茸茸的虎皮令人不可思议地裂分开来,夜

之中,黄橙橙的虎皮上赤

着一个成

妇人的

体。
同时,妇人的手臂搬着

贼的庇股,正卖力地

着黑乎乎的舿间,而

贼的

巴,哪里是在

老虎啊,分明是在狂捅着白生生的妇人啊。
阿二立刻感觉到,自己又撞鬼了,他的脑袋嗡地一声,立刻松开虎皮,“妈呀”一声跳将而起:“我的妈妈呀,这是怎么回事?又闹鬼了不成?”
阿二吓得转身

逃,一只肥实的手掌已经从身后牢牢地拽住

贼的衣裾:“嘿嘿,汀儿,娘老在此,你不好生伺候,这是想往哪跑哇!”
什么,长夫人?这是真的,她不是被家奴轮奷致死了么?并且,她的脑壳,也被马四老爷做了溺壶,难道,我阿二撞上长夫人的鬼魂了?
想到此,阿二惊恐万状地回头去,哇,他吓得差点没哭出来,只见没有脑袋的长夫人,脖腔上摇晃着马嚼子,眼珠、鼻子摇来晃去,叮当作响,血淋淋的头舌长长地探出口外:好个厉鬼,可吓死我喽!
“呵呵,亲爱的,不要怕,我是长夫人,咱们可是老相好了!呵呵…”阿二暗暗叫苦,拼命地挣扎几下,丝毫没有获得解脫,心中愈加叫苦不迭:唉,这边远的西南大山里,真是精灵的世界、妖怪的乐园啊!千奇百怪的事情无所不有哇!过去,只听说有披着羊皮的狼,今天,我平安侯却活生生地看见了披着虎皮的人…马府的长夫人!平安侯知道逃脫不过,索

转过面庞,诈着胆子问老

妇道:“夫人,你死后既然托生为母老虎,怎么突然又变成这番模样,怪吓人的。
夫人,你还是安心做母老虎吧,做老虎多威风啊,在山中当大王,谁也不敢招惹您!”
“唉。”长夫人哀叹一声,赤


地坐在黄橙橙的虎皮上,借着月光,阿二悄悄地瞟视着老

妇,虽然已是年过半百,长夫人依然风韵尚存。两只鼓突突的美啂悬在

前。
修长的腿大闪着晶莹莹的


。月光故意徘徊在老妇人的三角地上,一团蓬松的芳草沾挂着

人的


、升腾着

人魂魄的

气。
平安侯心存余悸地望着老妇人,知道长夫人此番定是来者不善。老妇人还像生前一样,非常大方地

直了

身,有意向

贼炫耀这堆


,同时,冲平安侯冷冷地说道:“老虎再威风,娘老也不稀罕,老虎毕竟是兽,娘老更喜欢做人,人世间的幸福,娘老还没享受够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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