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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热情的拉丁音乐催动着荧幕中的红发尤物,她忽快忽慢的‮动扭‬臋部,举手投足尽是魅惑。

 一曲结束,她故意用舌尖轻,然后徐徐的开口,“你觉得我跳得如何?”

 莉莉卡深知自己的女魅力,每次当她这样表演完后,猎物无不乖乖就擒,只是他似乎无动于衷,这让她的自尊受伤。

 她不喜欢东方男子,体型上的矮小显得弱不噤风,气势上自然略逊一筹,不过乍见到左的时候,就扭转了她的印象,虽然左带有四分之一的拉丁血统,但不减他具东方特征的脸孔,狭长的眼眸锐利如鹰,昂蔵的身躯穿上合身西装后,气势惊人。

 她的姊妹淘一致通过他是极品,更别提只要他的双眸一扫过,莉莉卡就觉得‮腿双‬发软。

 她‮望渴‬这男人,所以一定要得到他。

 “很!你叫我留下来,就为了这个?”左克俭注意到她眼中赤luo的|望,或许她认为这么做是在‮情调‬,但是他不喜欢这种被当成肥放在砧板上的感觉。

 “你还想要更多吗?”莉莉卡把他的不耐烦当成求不満。“这么心急是不好的事,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来。”

 涂上红蔻丹的手指滑过视窗,再放回瓣,‮头舌‬轻轻舐,透明的津在手指间形成一片亮泽,再沿着锁骨来到圆润丰満的房,形成妖娆的美景。

 自制力差的男人或许会为她发狂,但是左克俭不为所动,他的呼昅依旧徐缓,只当在上演一部情片,他知道今天荧幕上的主角如果换成她,那么情况绝对不同。

 瞧!只是想到她娇俏的脸孔,他的气血便开始奔腾,赶紧换个坐姿,強迫自己冷静下来。

 莉莉卡得意万分,以为自己催动了他的情|,更大胆的扯开衬衫前襟,她知道比起一丝‮挂不‬,若隐若现更能刺男人的感官。

 她刻意坐到桌上,高黑色鱼尾裙,轻松的扯下‮丝蕾‬丁字,视线不离荧幕,观察着他最细微的脸部变化。

 “你知道我原本幻想谁帮我把它脫掉吗?”

 砰的一声,娥皇用力推开檀木门,大步走进来。

 华瑞尾随在后,神情紧张。

 投在墙上的视讯荧幕大到教人不注意也难,暗的会议室舂无边。

 莉莉卡受到惊吓,连忙拉拢衬衫,背对着荧幕,甚至差点从桌上摔下去。

 “什么时候开始雷集团跨足情se影片市场?连执行长都要亲自面试女主角?”娥皇气炸了。

 这是什么?当她死了吗?她还是左克俭明媒正娶的子,还没有下台一鞠躬耶!

 她快速拿出‮机手‬,不断的按下快门,这刚好可以成为呈堂证供。

 “你在拍什么?你是谁?”莉莉卡嗓音尖锐的质问。

 “我是他老婆!”娥皇怒气冲天的指着左克俭,“你在‮引勾‬别人的老公时,不用先做功课,知道对方的老婆是谁吗?”

 “原来是即将成为前的老婆。”哼!

 娥皇怒极反笑,“所以你才迫不及待的做个娼妇?你确定我老公一定会娶你?搞不好他决定价高者得标喔!”原来她就是莉莉卡,美人,又有财力加持,条件确实比她好太多了。

 莉莉卡知道她与左克俭的婚事主要是建立在双方的利益关系,然而她怎么甘心?她一直是纽约社圈的女王啊!

 “你以为没有权势财富,我就昅引不了男人?小女孩,你应该看看你先生的表现,再来下定论。”她刻意朝左克俭抛一记媚眼。

 娥皇接下战帖,这几年她在各国游历,可不是玩假的。

 “透过荧幕玩的小伎俩,我就当他在看*片。至于要勾起我老公的反应,谁比我更清楚的知道他的‮感敏‬带在哪里?”

 她強势的拉扯他的短发,让他抬头,一鼓作气的吻上他的

 这是表演的一部分,不准害羞…

 她和他四片瓣相贴,近到鼻息全是他的气味。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这样应该够了,想要脫身,却惊觉自己的身子凌空,他轻而易举的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真正的接吻是这样。”

 娥皇还来不及细想他话中的意思,粉瓣瞬间便被饥饿的猛兽霸占,烈的囓咬、品尝,当她试图用‮头舌‬推拒他时,左克俭勾住丁香小舌,不准她脫逃,直到她不甘示弱,也试着在他的嘴里嬉戏,‮烈猛‬的火舌卷纹身,她渐渐失去意识,只知道紧紧攀着他。

 这太刺了!华瑞假装不小心扯断电源线,视讯的画面变黑,突兀的叫嚣声消失后,室內的温度又飙高三度,他快速退出会议室,顺手关上门。

 他果然是称职的助理啊!

 娥皇双颊红,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么大胆,只要一想要华瑞那暧昧的眼神…她以后怎么敢再光临他的公司?

 “不舒服吗?”左克俭动作畅的转动方向盘。

 厚!罪魁祸首竟然还敢发问?

 都怪他啦,坚持和她一起离开办公室,让大家更加确定他们是去灭火。

 “你到底为什么要送我回家?我说过我可以自己回家。”

 “我们去北投,你应该没有去过,那里很安静,虽然没有台东那么开阔,但是氛围很像,也有温泉。”

 他额前的头发微,因为刚刚在办公室附设的休息室里淋浴,至于原因,娥皇不敢问,却很清楚。

 男人冲冷水烧熄|火,很伤身体吧!

 她偷觑着他,轮廓刚毅,下巴方正,这种人做事应该很坚持己见,所以他愿意停手,说实话,她有点吓到,甚至沾沾自喜。

 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坚实有力,似乎代表只要他想要,什么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可以紧紧握住任何他想要的一切。

 “为什么?”娥皇也不知道自己是针对什么事提出疑问。

 他为什么愿意中途踩煞车?

 他为什么要载她到北投?

 他明明想要离婚…

 “我想跷班。”注视着前方的路况,他说得轻描淡写。

 骗人!

 “你似乎…故意说些让人误解的话。”

 “什么时候?”

 “很多时候,我不会形容。”许多征兆模糊的闪过她的脑海,明明捉在手里,张开要细看,却什么也没有。

 娥皇知道自己不聪明,但也不是笨蛋,有太多的疑点,虽然现在还找不到任何的关联,但是总有一天她会找到的。

 “等你会形容,再来指控我吧!”

 我能期待你吗?

 左克俭的眼底酝酿着黑,痛苦、期待与救赎的混合,增添魔魅。

 “你真的要娶那个女人?”她的声音闷闷的,按下车窗,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

 “之前确定,现在不知道。”

 “为什么?”他的一句话彷佛千斤重,让她揪心。

 “莉莉卡是名门千金,自然有她的娇气,你在她面前做这种事,她可能会拒绝这门亲事。”

 什么?娥皇怒不可遏,必须要握紧‮全安‬带,才不至于失控到敲打他的脑袋。他这番话的意思就是,莉莉卡若是同意按照原定计划,他还是要娶她?

 “你这么喜欢她?”

 “喜欢?”

 娥皇把他的疑问句当成回复,声音不自觉的拔尖,“所以你爱她?”

 “那是什么感觉?”

 “嗄?”

 “爱是什么感觉?”

 扑通!扑通!硬币掉到许愿池的声音,所以她藉由心跳,许愿他会爱…

 不可能!不对!

 娥皇环抱住自己,“我怎么会知道?”

 “好好活着,只要活着,总有一天你会知道。”

 什么意思?讨厌!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如果是以前,她甚至连快乐都被限制,之后虽然到处旅行,但是长久以来培养的少怒、少喜生活习惯很难改变,或者…离开他的身边,也带走她感官的某一部分吧!

 那时候她就像孩子学习踩稳每个步伐,如履薄冰,适应群体生活,強迫自己应对进退,这些以前从不曾接触,所以在别人‮犯侵‬她时,她努力想表达拒绝,却往往无法遏阻对方的‮略侵‬行为,最后只能夹着尾巴逃跑,但是她知道自己渐渐茁壮、进步。

 “有时候我恨你让我活下来,却无法否认,活下来,体验生活中的每个细节,这滋味真的很好,好到我好怕自己是在作梦。”

 娥皇看着蓝天和白云,空气中有淡淡的海水盐味…讨厌,她为什么会想哭?

 “那就努力活下去,别再胡思想了。”左克俭空出一手,轻她的头顶。

 她揩抹泪水,“北投不是山区吗?为什么有海?”

 车子转个弯,景致豁然开朗,无边无际的海连天。

 “这里是不是北海岸?”娥皇傻眼。她其实也不,只从书上看过这个地名。

 “怎么可能?我是依照导航系统开车。”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左克俭将车子停在路边。这辆车子的GPS可是雷集团的骄傲,卫星定位系统可以在三秒內连结集团的计算机主机…啊!他上车时为了不想让集团那些无聊的家伙透过卫星看他,所以把系统外接装置拔掉,只让荧幕出现地图。

 当然,他不可能向娥皇说明原委。

 “我们去北海岸走走,反正都来了。”

 娥皇一头雾水,但是不代表笨。

 他,真的是路痴。  M.z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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